槿枫是只枫叶精

画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核邪铀碍】疆破宇裂事件——锋芒毕露part.end

  微cen卡,拍照转文字错别字预警。

  我知道有点水但是我潜意识里又想更新又不知道写什么QAQ秋梨膏别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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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立莱大概和他一样,早就知道他们会是彼此的对手。

  cen为此特地把发射装置上的匕首换成了钩爪,并且托红叔和米洛临时做了一套保护手臂不被生生撕裂的装置。他和卡慕试过,只要不是连续使用他还是撑得住的。

  脑海中短暂地闪过这些回忆,cen略侧过头瞟了一眼跟在他后面的加立莱,微眯起眼。

  事后回想起和加立莱的这次交手cen只觉得后背直冒冷汗。

  加立莱的仪器是“风场”,和辅助仪器一起都安装在胸口的位置,然而就事实情况而言,杀掉加立莱要比破坏他的仪器简单得多。

  cen在黑猫停下之后转了个弯,而后默默地在心里计算距离。等到某一个瞬间,身后忽然吹来了一阵风,他当即抬起左手瞄准不远处的那棵树。

  只听“嚓”一声响,钩爪精准地抓住了树干。cen旋即小腿一蹬,任凭改装后的钢丝把他拉过去——当然,就算有保护装置他也能感觉到左手臂传来的被拉扯的疼痛,这招绝对不能用太多次。

  cen在树枝上站定,扭头看向加立莱。他当然注意到了加立莱身边某种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光秃秃的茎,大脑告诉运转。

  加立莱的仪器“风场”,恐怖之处在于可以以自身为中心生成一个球形的风场。风场中的风全都和锋利的刀刃没有区别,基本上一旦触碰到就会被割成“破布条”。

  近身都难,更别提破坏仪器。

  这个仪器唯一的弱点是只能对单体造成伤害。但那又怎样?眼下他的对手只有cen一个人,对cen来讲已经足够威胁生命。

  “不聊聊吗?”加立莱抬头看着cen,“我们几个都蛮喜欢聊天的。”

  cen注意到他周围还隐隐有流动的气流,又回想起他自己的计划。思考两秒后cen决定回到地面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在加入特别行动小组之前是杀手之类的人吧,我先前的猜测对了吗?”

  在加立莱的印象中这样的人应该大部分都不愿意提及自己的过去,但cen却像没事人一样平静地答道:“是。”

  他的声音一贯很冷,冷到足以把人拒之千里之外。

  “那又是什么让你加入了特别行动小组?”

  “……跟你没关系。”

  加立莱捕捉到了cen眼底闪过的一抹复杂的神色,饶有兴致地笑笑:“有意思,看来这背后牵扯到的事儿还挺多。”

  cen握着刀的手不自觉地一紧。

  “至少看得出来,你现在的生活要比以前充实很多,也拥有了很多东西。”加立菜说着略带鄙夷地眯起眼,“可惜啊,你估计要失去一切了。”

  虽说从仪器数量上看他不占优势,但高弗里的感知结果很明显,cen的两个仪器中只有一个会对他造成威胁。他的“风场”和“蛮野”还有“猫”不一样,没有滞空期,唯一的一个弱点无伤大雅——约等于他没有弱点。

  “不是这样的。”

  cen的声音打断了加立莱的幻想。加立莱看着cen慢慢抬起手,锋利的刀刃紧贴着他的左手手背。

  “我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拥有什么东西,我只是想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包括加入特别行动小组,以及……杀了你。”

  加立莱的视野中猛地间入一抹鲜红。他眉头微皱,心底隐隐浮上一丝不妙。

  除了萨因,疆破宇裂的所有人的仪器都是直接与大脑相连的,换言之他们可以直接通过意识来控制仪器的开关。但加立莱曾经在某份资料里看过,以前的神梯计划的仪器有一小部分也需要动作指令才能启动。

  难道说…… cen的仪器?

  仿佛为了回应他的猜测一般,远处的cen左半边脸上爬上了密密麻麻的蓝色纹路,隐隐散发着荧光。他抬起头看向加立莱,露出了湛蓝的双眸。

  在加立莱碰上cen的目光时,加立莱想起了类似仪器的作用。

  有些仪器可以强制性控制人的行为,而这个强制性控制在目前的阶段来看最大的特点就是生效时皮肤表面会现出电路的痕迹。

  像这样的仪器其实是很吃身体机能的,加立莱理解cen为什么会选择直接启动仪器。

  然而不等他细想,面前光芒一闪,紧接着“锵”一声金属相碰的声响,cen手里的刀和风场正面相碰。他被击开,然后又一次冲了上来。

  加立莱在那一瞬间隐约猜到了cen的仪器的功效。他略略掂量了一下敌我实力差距,然后关掉了风场——要验证他的猜想的括就必须这么做。

  正如预料,cen的刀直朝他的心脏捅来。加立莱虽然料到被仪器控制了的cen下手必然狠,但这种堪比不要命式的进攻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那双湛蓝色的眸子此刻就在他面前。如果说先前和cen交手时加立莱曾惊异于那抹珍贵的光,那现在cen的眼中就没有丝毫的情感与理智可言,宛如没有情感的杀人机器。

  cen手背上的刀伤还在缓缓地渗出暗红色的血。加立莱略带嘲讽地笑了笑,一阵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吹动了地面上的落叶,“窸窸窣窣”地响。

  下一秒风力陡然增大,更多的落叶被风带着在空中凌乱地飞舞。cen却在此时跳开,原本还算整洁的衣物逐渐被自大大小小的伤口中涌出的鲜血所浸透,一点点凝成褐色。

  加立菜确定了。cen的这个仪器是锁定式地追杀,很可能在把对方杀死之前仪器都会一直控制他。但就刚刚的情况来看cen的意识还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自己的行动。

  大致摸清楚了cen仪器的功能后,当cen再次朝他冲来时,加立莱主动迎了上去。

  气流呼啸着在加立莱身边翻涌。cen猛地抬起左手,射出的钩爪稳稳地钩住了不远处一棵树的树干,不过离地面的高度并不算太高。

  加立莱显然早有准备,几乎是在钩爪射出的同一刻他就落到了地面上,扭头朝钩爪钩中的那棵树冲去。途中他打开了风场,狂风裹携着落叶一点点朝cen靠近,几欲触碰到他的旧伤口。

  cen看出了加立莱的意图,迅速收回钩爪,略略调整了一下方向往另一边飞。但奈何风场的范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正在他的右手臂上留下了几道口子。

  加立莱知道眼下cen能依赖的除了那个仪器就只有这个钩爪装置。但事实证明这个装置的作用同样不容小觑,因为加立莱没有类似的机动手段,cen稍微往高处走一点他就没办法了。

  先前那棵被钩中的树的树干上留了一个很狰狞的缺口。

  加立莱扭头又追了上去。他本来以为cen仍旧会选择和他周旋几圈,却发现cen回身朝他冲了过来,左手还拿着一把枪。

  什么意思?不要命了?

  这个念头短暂地在加立菜脑海中划过。但转瞬之间他又想到,万一cen想和他同归于尽怎么办?他不能——或者说暂时不能死在这里。

  于是加立莱一个急刹车,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风场和cen身上。

  他大概不会猜到如果选择和cen硬拼他就赢了———加立莱向来谨慎,在摸清对方的路数或者弱点之前他一般不会轻易动手。当然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cen是真的为了杀他不择手段。

  cen直直迎着风场跑了过来。而后加立莱眼前闪过一点火光,“砰”一声枪响。

  子弹当然伤不了他,他的风场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子弹弹开,但问题就在于,把子弹弹开的那一瞬间,他周身其他方向的风场失效了。

  加立莱在cen趁机越过风场的那一刻就抬刀刺向了cen的心脏。他甚至还能看到cen的小腿在风场的作用下鲜血四溅,只可惜他看到的画面最终定格于此,没了后续。

  寂静的树林中那“嚓”一声响极为明显。被风卷得在空中上下翻飞的落叶最终全都轻轻地落回了地面,有的还沾染上了飞溅的血液。

  cen的理智也总算是在刺穿加立莱的心脏之后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里。疼痛感一时间如潮水般向他涌来,逼得他一下子跌坐在地。

  还在渗血的伤口,以及仪器强控的后遗症,一时间他只觉得头痛欲裂。

  然后毫无预料地,cen被人轻轻抱住了。

  “你这么拼命,弄得好像别人很弱一样,可不是谁都像你,牙咬碎了往肚子咽,什么都不管。”

  他甚至没来得及回一下头,就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卡慕笑了笑,轻轻把手搭在了cen的肩膀上:

  “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到家了。”

  

  

  

  让我们回到不久前的洛可补给站。

  卡慕知道长期留守在补给站的人肯定是普拉瑞。她的仪器的性质让以往惯用的拷打类审问方法失了实用价值,于是卡慕只能从心理防线入手。为此他特地费了一番苦心,查到了普拉瑞的过去。

  等到他自顾自地讲完,普拉瑞脸上那种坚毅的神情荡然无存,仿佛身陷噩梦刚刚醒来。

  “你最好要清楚,疆破宇裂的出现在这个时代本就是个错误,任凭景序和瑞西达这么下去,世界不会发展,只会倒退。”卡慕沉声道,“你父母不也是军医吗,那你更应该清楚人体实验的性质。”

  “你知道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的瑞西达太弱,我父母怎么会!……”

  她说不下去了。

  “然后呢,现在瑞西达不弱了,你父母回来了吗?”

  “你!……”

  卡慕轻叹一口气:“老实说,我并不是很想就这么戳穿你。可是你不觉得,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在强词夺理吗?”

  他甚至没给普拉瑞反驳的机会,径直说了下去。

  “我看得出来你本性并不坏,至少从你在疆破宇裂的这段时间之内可以这么说。但是你可别忘了,这世界上和你一样因战争失去家庭的人数以万计,你知道他们大多在干什么吗?”

  普拉瑞没听明白卡慕在问什么,略带疑惑地抬起头。

  “……他们在面对明天。

  “不是煽动战争,不是怨天尤人,更不是报复。”

  他看向普拉瑞:“所以,你和他们的处境是差不多的,可你在干什么?你在按照你父母的愿望,好好地活下去吗?”

  普拉瑞没敢答话。因为人体实验,是她父母最憎恨的东西。

  “你在以为父母报仇的名义,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怎么,是他们的期望和你想做的事矛盾了吗?”

  卡慕冷笑一声,“还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普拉瑞被这鲜血淋漓的质问逼得无处可退,痛苦地低下了头。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有些事来不及了。”卡慕重又拿起共振弹,“加立莱估计已经死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景序,还是洛可?”

  “怎么会?!加立莱他明明!……”

  卡慕没说话。普拉瑞也知道答案。

  这是特别行动小组不顾一切,也是无可挽回的一次抗争。

  “你难道想让疆破宇裂全军覆没外加洛可毁灭?”

  卡慕眼神一冷:“你最好明白什么才是对的。”

  

  

  

  

  

  

  联盟的秘密军队以在收到卡慕的命令后第一时间赶去了洛可补给站和其他几个坐标,抓住了高弗里,普拉端以及萨因。而扎森和加立莱已经死亡。

  卡慕第一时间陪重伤的其他四人回了提拉克,在他们几介出ICU之前更是连疆破宇裂的事都没空管。纵然提拉克在医疗方面已结临近顶峰,他们还是在ICU里待了三天才转入普通病房。

  黑眼圈日益严重的卡慕组长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开始处理疆破宇裂那边的破事。而陈锋以参与者的身份也暂留在了基地。

  普拉瑞的反应和卡慕计划得差不多。她在绝望中一边剧烈地颤抖一边更明着说:“景序……不在瑞西达……我不知道他在哪……”

  卡慕始终不好确定普拉瑞是不是在说谎。哪怕审讯给出的结果同样如比他也不敢肯定。

  总有一股莫名的不安萦绕在他心头,无处排遣。

  瑞西达最终在前三大龙头国家的攻势下败下阵来。在疆破宇裂公开审判的日期确定的那一天,红叔和米洛醒了。

  病房里总算有了点生气。

  黑猫因为近距离感受了三档共振给自己弄了个脑震荡,刚醒的那几天想什么都头病。而cen因为风场,浑身上下到处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被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卡慕略略掐指一算,基地在医疗这方面开销再大也从不吝啬,照这个康复速度下去到时候参加审判不是问题。

  到此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也终于能睡着觉了。

  直到临审判的前几天,他们四个都已经开始参加复健训练。正好这会儿疆破宇裂那边的事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卡慕抓住机会好好地补了个觉。

  他饿了起来找吃的,总能在厨房里找到保温的饭菜。

  此时距离疆破宇裂被捕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审判还有两小时开始。

  提拉克中央大礼堂内聚集了来自各个国家的官员,也有正在架设设备的工作人员。恢复元气的五人在引导下早早落座。

  “哎?陈锋人呢?他不应该也要参加吗。”黑猫说着挺起身在礼堂内东张西望。

  “他要避嫌的,就算参加应该也是在最后一排。”红叔耸耸肩,“话说高弗里他们应该没事吧?”

  卡慕翻了个白眼:“人家第二天就让普拉瑞给治好了,哪像你们这群大爷在病房里一躺躺三个月?要不是上头不让我还想让你们四个去试试。”

  米洛一脸嫌弃:“咦——有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别吵了。“cen打断道,“开始了要。”

  直到审判的最后卡慕才知道他心底那股隐隐约约的不安究竟来自何处。明明整个过程很顺利,顺利到他可以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在最后一刻?!

  “等等,我有话要说。”

  普拉瑞的双手都被拷住,目光平静如水。面对众人或疑惑或轻蔑或嘲讽的眼神,她从容不迫地往前迈出一步,平淡的一句话却字字如锤,狠狠地砸在了所有人心上。

  “特别行动小组的cen和黑猫也参与过类似实验,并且早于疆破宇裂。”

  卡慕的心猛地一颤,停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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